他不管陆朝宁从何处得知消息。
他只知道,他可能真绿了!
萧国舅心尖尖直颤。
见她吃吃喝喝,一副开心的模样,恨啊。
恨陆朝宁打破了他完美的幸福家庭。
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还钱!
他现在竟分不清,陆朝宁到底帮了他,还是害了他。
“脱!”
“若你们是我萧家子嗣,验证真伪便是!若不是……”萧国舅阴测测的双眼扫了眼对面三人。
五大三粗的奴仆当即冲上前来。
将萧明耀和萧禹航按在地上。
“祖父,祖父,我是你孙子呀……祖父呜呜呜呜……弄疼我耳朵了,一群贱婢!”他怒骂丫鬟奴仆。
可所有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。
扒下裤子。
三颗红色小痣环绕,竟是一模一样。
“对对对,楚表哥身上的痣,也是这般模样。”丫鬟指着两人,急忙喊道。
郑氏……
萧国舅……
“好,好!好的很!郑容澜,你好样的!!”
“你竟乱我萧家血脉!你这个贱人!”萧国舅生生吐出一口血。
郑氏浑身失力,惊恐的跌坐在地。
“爹,爹,我什么都不知道,爹,我只认你是我爹,爹……儿子是您养大的啊”萧明耀提上裤子便跪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萧禹航亦是哭的伤心。
“爹,您别不要我。您最疼我了,我是您一手养大的啊。”
萧国舅老泪纵横,他与原配十六岁成婚,但因家族联姻,他对原配并不算喜爱。
第二年,原配生下长子。
他也并未多疼爱,只按照府上嫡长子教养。
原配去世后,他续娶郑氏,长子比郑氏还大几岁。
他真心喜爱郑氏,连带她所生儿女,也诸多偏爱。
长子孤零零的长大,像个闷葫芦似的不吭声,小儿子自小能说会道,得他欢心。
他甚至废了长子的世子之位,逼的长子外放,在偏远地区做小县令。
多年不曾回家。
他偏心的小儿子,老来得子,竟然是孽种!!
“啪!”萧国舅一巴掌扇在他脸上。
“滚!”萧国舅气血翻涌,恨得咬牙。
“老东西,不许你打我爹爹!!”萧禹航凄厉的嗓音划破长空,他满脸怨恨的看着萧国舅。
萧国舅震惊的看着他。
“你叫我什么?你叫我什么!!”
萧禹航被死死的捂住了嘴。
“老东西老东西,他叫泥老东西呀。泥聋啦?”
陆朝宁见他耳聋,心善的替他解释。
哎,我可真好心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头发斑白的萧国舅,抱着陆朝宁哭得肝肠寸断。
“儿子不是我的!”
“孙子也不是我的!”萧国舅恨得咬牙,抱着陆朝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昨儿,他还念着要给陆朝宁好看呢。
今儿,陆朝宁就给他来个王炸。
“我只是欠了点钱啊,不想家破人亡啊。”萧国舅只觉喉咙腥甜,又涌出一大口血。
萧国舅强撑着身子站起身:“贱婢,贱婢,你敢给我戴绿帽子!”
“来人啊,把那奸夫给我抓起来!”萧国舅眼前一阵阵泛晕。
陆朝宁坐在凳子上扭了扭,好似有话要说。
萧国舅如今见她就害怕。
“你,你还有什么要说?”萧国舅咬了咬牙,强撑着胆子问。
她朝着萧国舅咧了咧嘴:“他住泥家呢。”
郑氏猛地看向她。
眼神惊恐,仿佛见了鬼。
“他在哪儿?你说他在哪儿?”萧国舅瞪大了眼睛。
陆朝宁迈着小短腿,跑出了门。
明明头一回来萧家,偏生熟悉的很。
她不知道路,便会蹲下身子,戳戳小花小草:“往右边啊?谢谢泥们哦……”小家伙身后跟着一群人。
萧国舅本就吐过血,此刻跑的差点厥过去。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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